我们仅仅是想要安静地活下去,我们不哭不闹,不争不抢,我们只想要一个容身之处,让我这支离破碎的灵魂慢慢愈合。于是,我变得软弱了。大人们总是说有什么事情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只要你不作出回应她们就会觉得自找没趣。 嗯,我照做了。
结果呢?
我被严加利本的欺负了,然后我才明白,他们欺负你,并不是因为想看到你哭泣,软弱的样子,他们只是单纯的…想要欺负你罢了,你的哭泣,你的软弱,都不过是他们的....调味剂。
没有用的,他们不懂得仁慈,他们唯一的仁慈便是袖手旁观以及无视。
假如向别人求教也不会有人伸出援手,哪怕伸出了也仅仅是同情与怜悯,到头来,还是需要自己来把这一切撕扯。弱者的戏已经厌倦了,那就尝试一下,变成帝皇吧!
那么,抛弃你那软弱的外表吧,你不应该是这幅丧家之犬的模样,你本应站在高处俯视他们,像一条虫子一样蠕动着身躯,你是高贵的,你不应该卑贱,你是尊贵的,你无需用懦弱来保护自己,在你的世界里,赐予他们死亡,这便是最尊贵的赏赐。
记住,你是你,你不再懦弱,因为你不需要懦弱,你不再卑贱,因为你足够高贵。
你需要的,是时时刻刻记住你的名字,以及在懦弱的外表下,也要保护好的尊严!
哪怕是虐杀你的对手,抹杀他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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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的雾气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浮现了,一丝一缕的,阳光也染上了淡淡的紫色,在阳光下,由希紫色的头发愈发的妖艳。
周围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也有可能是由希感应不到了。
(这是什么感觉…好,好安心的感觉。)紫色的雾气轻轻地缠绕在由希身上,抚摸着,然后慢慢地渗透进由希的身体之中。
一朵花,被勾勒出来了,在由希的背上,缓慢地绽放,接着,鲜血,渗透出来了,一滴,两滴,它们没有向下滴落,它们在那朵花的花瓣上汇聚,渲染。
那是一朵玫瑰。
鲜红的,接着,花朵终于绽放开来了,一枚紫色的结晶在花心处旋转着,一道道嫩绿的仿佛有露水滴落的藤蔓,延伸出来了。紫色的刺,绿色的藤蔓,红色的花朵,就这样在由希的背后绽开。
“噗。”由希突然笑了出来。接着,周围的一切又回来了,喧哗嘈杂的教室,议论纷纷的同学,一幅幅丑陋的嘴脸,他们蕴含在内心深处的罪恶,由希都能感觉的一清二楚。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由希站了起来,肆意狂笑。“你们真是有趣,真是太有趣了。”她左手扶着额头,右手拿着手机,嘲讽而怜悯地看着在场的各位同学,脸上沾着泪痕,头发散乱,活脱脱的像一个疯婆子。
“这家伙怎么了?”
“傻了吗?”
“怕不是我们给予的压力太大疯了吧。”
“真恶心,我怎么会和这种疯子在同一个班。”
教室里的人都怜悯地看着她,在他们看来,这又是一个因为刺激过大而疯掉的家伙。在他们眼里,由希只不过是从有点恶心变成更加恶心罢了。
这时,有一位同学打开了手机。
“喂,精神病院吗?我们这里又疯了一个,嗯,千羽学院,动作隐秘点,不要让别人发现了…”他的话还没说完,便发觉手机被夺走了。
“谁?”他扭过头去看,却发现一张如同恶鬼般扭曲的脸。“啊!!!!”吓的他顿时就尖叫起来,但一秒后,他就叫不出来了,一台手机卡在他的喉咙里面,正被人强硬地往里面塞。可以看见,他的喉咙被撑出一个长方形的凸起,而这个凸起还在不断向下。
嘴唇被撕裂,喉管被强行撑开,内部的毛细血管纷纷爆裂,在外面看来已经是淤青一片,最严重的还是在内部,他已经感觉不到呼吸了,原本喉管哪怕被撑开也会留下一丝裂缝,此时被血管破裂后,那些细微的裂缝也被血液堵住了。
“!!”他伸出手想要把塞在喉咙里的手机**,但因为窒息带来的脑补缺氧,他只觉得眼冒金星,根本无法拿出喉咙内的手机。
由希冷漠地看着眼前的男孩捂着自己的嘴巴无力的倒下。又撇了一眼站在旁边观望的‘观望’的同学,嘴角又勾起冷笑。
她一挥手,数道绿色的藤蔓从死去的男孩身体上长出来,藤蔓们扭动着,把男孩的尸体一圈一圈地缠绕起来,肉眼可见的,男孩的尸体迅速的干枯了下去,变成一具没有水分的干尸。
现场没有一个人敢动弹一下, 他们都在恐惧,因为他们突然就从施害者变成了受害者,他们害怕成为由希的下一个目标,刚才由希残忍的杀人方法已经让这群平时只知道欺负弱小的人感受到死亡的威胁。更何况,从尸体里长出藤蔓这种事情更挑战着他们的三观。
由希也没有任何动作,她就这样安静地看着这些曾经的同学,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手臂。一分钟后,眼看着这群同学即将承受不住精神压力而崩溃时,由希突然拉开了教室的门,走了出去。
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在场的所有人一下子都瘫软在地,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想要以此来平复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
“好险,我差点就以为自己要死了。”那名金发的男孩捂着胸口道,眼里全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快打电话!让人把她送走!我实在受不了了,和一个杀人狂魔共处一室这种事情……”那名栗色头发的少女尖叫道。
“这种人,绝对不能留下来,要是让她把我们的丑态公布出去了……”安娜贝拉道。
周围的人也是一阵复议的声音,语言里是对由希数不尽的咒骂,全无贵族的姿态。
数分钟后,安娜贝拉感觉自己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至少可以强行支撑瘫软的身体站起来。当她准备走到门口旁边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找外人求救时,鼓掌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众人都被这道声音吓了一跳,安娜贝拉更是直接趴在地上。
只见由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在门口,她脸上粘着水珠,脸也洗干净了,此时正微笑地看着他们。
“居然没有一个人逃跑呢。”由希笑道,“想不到我的同学们也有那么……”说到这里由希歪了一下头,手指抵在嘴唇上,样子特别可爱,“该说是诚信吗?不不不,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约定,应该说你们是愚蠢呢。明明只要逃出去就好……”
“那么,继续我们的游戏吧,接下来要轮到谁呢?嗯,嗯,就是你吧,刚才你可是骂我骂的挺开心的呢。”由希跨过安娜贝拉,脸上带着有些崩坏的笑容,走向那位栗色头发的女孩。
(逃出去!)安娜贝拉在心里疯狂的呐喊道。惨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估计那栗色头发的女孩此时也成为被由希**的玩具。
(只要逃出去了,我就可以活下来了,只要逃出去了……)
安娜贝拉用手支撑着身体,一步一步地爬出外面,但即将要爬到门外的时候,她感觉到脚底一阵钻心的痛楚,仿佛有一条长满倒刺的小蛇在脚底不断地扭动,每扭动一下都会从脚心刮下血肉。
“啊啊啊啊啊啊!!!”安娜贝拉忍不住惨叫起来,原本精致的脸蛋扭曲的就像一团揉皱的纸。她忍不住想脚部看去,结果吓得差点昏厥过去,只见一根墨绿色的藤蔓从脚底‘长’出来,紧紧地缠绕着自己的小腿,藤蔓上还粘着碎肉和鲜血,看起来甚是恐怖。
“我说过让你走了吗?”由希温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但在安娜贝拉听起来,却如同恶魔在向她宣告死亡。
这时,她的手摸到一把圆规,顿时有了拼死一搏的勇气,她在心底默默计算着由希靠近的时间,握住圆规的手一用力,猛地向由希扎去。“我就算死,在那之前我至少也要伤到你!”安娜贝拉怒吼道,然后她就像被泼了一盘凉水一般,开始不断的颤抖。
那把圆规被一根藤蔓挡下来了,而由希的脸上也失去了笑容。“这个啊……”由希指着自己淡淡道,“已经是别人的私有物品了,可不能让你破坏掉呢。”说着,安娜贝拉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血管里扎根。“求…求求你……由希,不,不要杀……”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无数细微的根须便从她身上每一个孔洞中钻出来,把她包裹成一个红色的‘茧’。
“你们……准备好了吗。正义,要开始执行了。”由希对剩下的三十多位同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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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楠有些无奈地看着在自己腰部忙着给自己包扎的狐狸女巫,道:“我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啊,你那一刀虽然插出了两个洞,说实话对我真的没有影响啊。”
(才怪啊,真的好痛啊啊啊啊啊啊!符文悔过为什么连我的恢复力都压制了那么多啊!我去,八重樱你会不会包扎啊,这样很疼啊!别别别,别那么用力啊!)
虽然内心已经是在不断哀嚎,但端木楠脸上还是努力挤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闭嘴吧,我好歹和你相处了近一年,你是什么性格我不清楚吗?”八重樱翻了一个白眼,手中的绷带又用力勒了一下。
“樱,我,樱樱樱!你轻一点啊喂。”端木楠被八重樱那一勒,眼泪都痛的飙出来,说话也有点语无伦次的。
“所以说!因为抬头望天这种搞笑的理由而被我捅了一刀的家伙有什么资格抱怨啊!”八重樱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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